杏吧_性吧_sex8_杏吧有你春暖花开

标题: 【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第四部】【第6章(下)】 【作者:voxcaozz】 [打印本页]

作者: lmfKobe    时间: 2024-11-21 10:47
标题: 【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第四部】【第6章(下)】 【作者:voxcaozz】
本帖最后由 lmfnba 于 2024-11-21 11:1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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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下)

  “娘啊,呃啊,娘,娘啊。”书香朝身上扭动的人低吼,“肏你的时候真有快感。”

  云丽没说话,倒也不能说没出音,咕叽咕叽地,以这种形式替代了回应,当内根水露露的大鸡巴在她双腿间浮晃成虚影时,她“呸”地一声就又滋出一股尿来。书香没做处理,就这么看着彼此间的交合部位,还伸出手来和她十指相扣,跟着颠起了屁股,他一边颠,一边叫,说捋得真舒服。这会儿,云丽乳浪翻飞,吞吐着阳具,已然进入状态。书香抽起双手往身前一带,跳跃中的嫩肉便滚落进怀。他搂着云丽脖子,云丽则颤着胸,鞥鞥着,屁股一扭,捋起鸡巴又颠了起来,呱嗒嗒地,淫水都溅了出来,落在了书香小肚子上。

  “侄儿,侄儿回来啦。”

  云丽急喘,“呸”了一声后,奶腔震颤,说回哪了呀,连同脖颈子都蒸腾成酒红色。屄字打书香喉咙里滚落出来,他手一滑,扥起云丽袜腰主动碓肏起来,他说回炉,回娘肚子里啦。云丽给碓得边叫边喘,说这是想让娘给你生崽儿吗,她说到年娘都四十五了,不过话锋一转,又说这些日子欲火烧身,性欲真的特别旺盛,“儿啊,哈啊哈啊,娘没准儿真能怀上。”书香绷紧了屁股,与此同时,天哪也打嘴里蹦了出来,“娘你可真骚。”须臾,他搂住云丽坐起身子,“爽吗?”

  云丽双手一环,套在书香脖子上,喘息连连:“爽,爽死了。”娘脸如旗袍上的牡丹,娇艳欲滴,几分余韵又几分慵懒,书香就顺着白皙脖颈吻了上去。“到现在,我大肏你没有?”其实应该在话前面加个“上礼拜”,不过这话不难理解,他就没说。

  “肏啦,肏好几次呢。”

  叼住娘的耳垂舔了舔,他又问,“脱光了肏的还是穿着连裤袜肏的?”云丽“呼”了一声,说穿着连裤袜肏的,还说杨刚也喜欢穿着丝袜玩她,而且这些天性欲一直都很旺盛。书香捋着她内两条丰腴长腿,表示自己这些天性欲也挺旺盛,他说洋酒后劲不小,趁现在身上有劲还没晕乎,不盘上来还等啥呢。云丽晃了晃屁股,把腿盘过去时,说是抱着去床上呀还是直接站着来,“三十六式都要用遍吗。”书香说先站着肏,双手搂在云丽屁股上,往前一悠。云丽双脚一蹬,身子便腾空而起,“要站着肏云丽,那娘怎么伺候你大的也一样来伺候你,啊,让你,哈啊,让儿过足了瘾……”

  啪啪之声再起,云丽呼喘着,说整个鸡巴都肏进屄里了。“喜欢这灰色裤袜吗,嗯啊,油亮油亮的,啊嗯啊嗯,你大他,杨刚也喜欢。”她挂在书香身上,蜷缩中扭起细腰,然而眼却合着,连脑袋似乎都朝后仰了过去,“尤其是不戴套来,嗯啊嗯啊……嗯啊,孩儿馋娘这身子都多长时间了,孩儿要肏云丽,肏杨刚媳妇儿。”

  舂米清脆响亮,噗噗噗地,其间夹杂着一股沉闷而厚实的怦怦声,抑扬顿挫。还有低吼——“喝啊呃,喝啊呃。”贯击声力道均匀,却又恰到好处,似乎所有声音均来自它,“娘啊,喝啊呃——”

  忽上忽下的呻吟像婴儿觅奶,虽没饿着肚子,却拖着尾巴,还有些哭腔。但声音并不低,甚至某种程度或某一时刻间隙都盖过了贯击声。然而很快又转化成哈气,颤巍巍地在屋子里盘旋起来,愉悦而舒畅,应该是,因为哈气声很足,爆发出来时更足,是故,拖着尾巴的调儿又成了回音。“快感太强烈了。”大致如此,霎时间,一句“又顶到了”和上一句连在了一起。还是奶腔——她说:“孩儿成年了,孩儿会肏娘了,会肏云丽了。”仍是断断续续,像是什么落在水里,咚的一声后,又砰的一声,然后再哗啦啦地扩散出去。

  几声娘后便有人喊起了“云丽”,气喘如牛。云丽也泣不成声,砰砰砰地,调儿都走了。“受不了了。”她说,她还说:“上床吧。”但肏她的人似乎还有余力,说的是“爽吗”,“都给儿捋透了。”末了,还不忘在前面加上一句“孩儿他妈”。或许因为这句,也可能是因为之前“杨刚”俩字,孩儿他妈“啊”地一声就又窜上了半空。“肏的这么深。”瞬间回落,声音却又拋向了半空,“屄芯子都给肏开了。”娘很骚,穿上裤袜挨肏更骚,以至于书香口无遮拦,说妈屄屄的,肏大爷的女人太有快感了,就喜欢这么边肏边看娘的骚样儿,云丽的高潮便又不可抑制地喷了出来。

  被这团团油渍浸泡,来回攥捋着,书香“呃”了一声,刹那间,像一只伸长了脖子的大鹅,转瞬又像炸毛的狼猫,弓起了腰。“捋出来——”他大吼一声,紧接着就变了个人似的开始呼唤大爷的名字,“杨刚,杨刚,我娘云丽给我捋呢,呃啊,把怂都捋进屄里,捋出来。”这无视沟头堡“七十二条”教义的行为又开始了,还不止,更为肆无忌惮的是,还咄咄逼人,问云丽快感如何,“咋样,肏的爽不爽,爽不爽啊?”

  有那么会儿,屋里只剩下啪啪声。不过很快,云丽哼唧着又喊了起来。“你大杨刚他也没肏过这么猛。”她说云丽快活死了,啊啊啊地,“给娘吧,给娘吧。”似是意犹未尽,也喊开了“杨刚”。“爽死了,爽死你媳妇儿了……”她梦呓般呼和着,就跟杨刚在肏她似的,然而回应她的却是气喘如牛、来自书香端起肉球的肏击声,啪啪啪地,响彻屋宇。

  “又,啊,丢了……”云丽体弱筛糠,肏击声停下来时,她说给她吧,饶了娘吧。书香说给谁,汗如雨下,刺啦啦地,开了裆的袜子都给他扥开了一道口子。云丽搂着他脖子,说给媳妇儿,而后说给娘,语无伦次,“给杨刚媳妇儿,给你肏的人。”书香说娘你真骚,低吼着颠起云丽身子,双手向里抠抓,端起屁股就又碓了起来。“给,给谁啊云丽……”他也语无伦次,“娘啊,云丽你真骚。”

  云丽大张着嘴,“子宫都给你肏开了。”

  书香呼喝,“爽不爽,爽不爽啊娘,爽死我啦。”

  “……饶了娘吧……娘不行了……”呱唧着,书香说还没肏出来呢。“肏屄里,肏娘屄里……给娘,把种给云丽吧……”肏得云丽气若游丝,“要娘命吗。”“妈诶,啊,啊,呃啊。”书香挥汗如雨,两腿一软,抱着云丽就迫在了床角上,“呃啊,呃啊,呃啊,发情的样子真骚,啊,啊,我,我要种你……”

  “插得好深啊哥,哈啊哈啊……顶到云丽子宫了又……肏得娘娘好爽啊,云丽好爽……鞥,鞥啊,射了哥,怂都射娘娘肚子里了啦刚哥……”

  约莫一分来钟喘息才稍稍放缓,紧随其后,噗地一声,云丽便又“啊”了两声。粉嫩色腔穴一开一合,劈开的桃核似的。她闭着眼哼唧,吧嗒吧嗒,噗噗噗地,乳白色液体便打桃核涌溢出来,滴淌着溅到了地板上。想不到量还这么多,娘说他还是小小子有劲儿,精力旺盛,她说娘给你肏软了,腿都合不上了。书香伸手过去给她揉,说刚才太混了,该抽嘴巴子了。云丽说抽啥,抽也是先抽娘大耳刮子,搂着书香脖子,说反正,刚才,是老公在肏她。她说:“不都你大射的。”抵着书香脑袋蹭着,说今天这性生活的质量太高了,骨头都给她肏酥了。

  泡澡时,书香还是有些不太适应,他说热,就拉着云丽去了蒸房。水他又喝了两瓶,还问娘要不要拿橄榄叶抽抽。

  云丽说好,侧身让他给抽,还问书香饿不饿,让人给屋里送点东西来。书香说让谁送,屋里不有点心吗,再说又都光溜着呢,末了,他说,别又把我大招进来吧,“多不好。”

  “还笑。”云丽说坏蛋,打书香手里一把抢过橄榄枝,给他刷了起来,“还真惦着……娘都没脸了。”

  “把他媳妇儿睡了,始终也是我对不起他,哪还敢当着面……”人往凳子上一仰,刚闭上眼,娘娘就不抽了,还捏起他狗鸡,蹲在身前给他唆啦起来。“娘,我大今晚在哪睡?”拢着云丽头发,不等娘娘开口,登时有了主义,“完事我去下面,今儿,就沙发上睡了。”

  云丽吐出鸡巴,仰脸说哪有睡沙发上的,一会儿娘也跟你出去转转,反正睡不着了,又俯下身子,把狗鸡含进了嘴里。书香说你是睡过头了,养精蓄锐也是因为知道孩儿要过性生活,还把两条腿圈在了她身上,“这么走出去不会被瞧出来吧。”

  云丽呜呜两声,说不会,说泡完澡还有个不红脸的,再说了,就算想也没人往这方面想。书香“嗯”了一声,拢着娘潮湿的头发,心想或许这里还有大爷身份这层关系吧。

  娘走起路来确实有些哈啦腿,书香说给她嘬嘬,于是冲完澡回屋就给她嘬。趴在娘身下给她舔时,书香说都多长时间了还没流净,夹的这么紧。云丽笑着说快舔吧,都把娘肏肿了,说一会儿没准儿你大过来还要跟娘过夫妻生活呢,“这两天你大火正旺,时不常就要肏娘一回呢。”

  书香扒开屄唇继续,说刚才不就我大肏的你吗。云丽夹起书香脑袋说坏蛋,说本来就是你大肏的我,反正刚才是老公在肏她,要不为啥叫她云丽。书香舔了两口又抬起头来,笑着说难怪——一会儿喊三儿一会儿又喊孩儿的,连孩儿他爸都招呼上了。云丽说平时做爱就这么称呼,肏屄还不是想怎么叫就怎么叫,“爱爱才那么叫呢。”正说着,“哎呀”一声就不言语了,还挺起身子来,把手插进书香头发里。

  “孩儿他妈你真骚,我还想肏你。”撂下话,书香都快把屁股端起来了,“咋这么肥这么嫩。”扒着屄又嘬又吹,连揉带戳,一口接着一口,舔得云丽扭来扭去,快骑他脸上了。“饶了娘吧,缓缓再肏。”媚眼如丝,喘息着搂起孩儿的脑袋,“要不,娘真就走不动道了。”

  “娘你别老动晃,真的,再叫的话我又该肏你了。”尽管这样,娘还是没消停,还召唤他爬上来,娘俩一块舔,“娘就叫,还喊呢,要不下回你又放鸽子了。”书香说没法子嘛,现在是两点一线,估摸年后更没时间。云丽说娘逗你呢,以后想的话就给娘打电话,娘给你放松,“用屄给你缓解压力。”这感情好,书香就说多带两条裤袜,像今个儿这样包起粽子来喂他,给他捋。“到时肏的你两腿哈啦。”他站起身来把云丽搊进怀里,边揉奶子边说,“不戴避孕套,肏的你屄里夹满儿子的种。”看着娘羞羞答答,他捧起脸来就啃云丽,缠着一起滚落在床上,他说这会儿也缓了半个多小时了,让云丽穿上丝袜高跟,他要跟娘再肉战三百回合。

  云丽说刚才做的太猛了,别伤着筋骨,她说即便年轻也不行,要不转天肯定头昏眼花手脚酸疼。“结婚内会儿你大也不是天天搞,就算搞也不超过两次。”她指了指床角上的裤袜,说还有沙发上的奶罩,“这活儿娘就交给你了。”

  “好几个月我也搞不上一回啊。”

  “娘这不让你缓缓吗,还一宿呢。”

  肉色连裤袜倒是完好无缺,不过骚哄哄的。“上面都是娘的屄味儿。”给娘套穿在脚上,一寸寸往上抻,裹住腰时,屄就打裤袜里映透出来,壁灯一照,影绰绰的跟绽放的花似的,见她蹬上高跟要穿旗袍,书香往上一贴,右手摸奶右手抠屄,往怀里一带又黏住了云丽身子,“撕开裤袜行不行?”

  “回来再肏行吗。”

  “就现在肏,穿着旗袍肏。”

  “到时娘穿着不就得了。”

  “鞋呢?”

  “鞋也不脱。”

  “那咱去我大车上来一火咋样?拿着润滑油,连崩你屁股。”

  “坏蛋,娘腿儿都酸了,再崩屁股还不把娘肏死,好了好了,回来躺床上娘让你肏个够,还给你裹出来不得了。”

  雾还在下,白蒙蒙的,公共舞厅已经暗了下来,连飞射的彩球都停止转动。包间里的彩球也停下来了,不过却还在放着音乐。云丽说扭扭时,书香说不会跳,跳也只会跳霹雳。滑起步来,他说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我无法忘怀,围着云丽就转了起来。沉浸在这份愉悦中,不禁想到,如果此刻妈也在这儿,还能不能像来时那样,肆无忌惮地走进娘娘窝里。至于说妈,也只有梦里能让他为所欲为了,还不见得百分百能好上,次次都有。说到底他也不知道革命什么时候能够成功,或许之前和妈所做的都是虚幻,假的,不然怎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被簇拥进去是因为一群妇人打另外一个小包里走出来,她们嚷嚷着要吃宵夜,于是书香就又来到了大爷的这个包房。他们还在打牌,不过已经换成了金花。女人们在喳喳,把娘娘给裹了起来,说一走就好几个小时,还以为她回家了呢。打牌的男人也跟着嚷嚷起来,不知是谁提起了《三国》,话题就转到了这上。他们说六号复播该演第三部了——什么三足鼎立,什么凤雏落坡,什么单刀赴会水淹七军。而后便是一通鸡巴和屄,像是这个房间里的人都是男士,无所顾忌。

  小说徐老剑客都讲过,稍稍回想书香就捋顺了。后面吕蒙要白衣渡江,关老爷差不多也该败走麦城了。正是这时,他看到了歪在沙发上的人——口角流涎,正昏睡着,敞开浴衣的胸口果然纹的是关二爷,花花绿绿的,这么看了下,竟发觉二爷内丹凤似乎有睁开的迹象……

  灵秀过来时雾已散了,书香看着她打车上下来,立即冲了出去。他问妈怎才来,都十点多了,灵秀说哪有大起早就来的道理。“吃完饭不得归置归置。”她说上午能来就不错了,倒还成妈的不是了,切了一声后,她又说,“凤鞠为啥没回来,你不也没告妈吗。”斗大的太阳浮在楼宇间,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她嘴上涂了口红,脸上也擦了粉,跟打画里走出来似的。“看不见你爷你奶?”妈噘起嘴来,“傻样儿。”

  “啊。”

  “啊什么啊,还不进屋?”尽管昨儿搞了一宿,此时此刻,书香裤裆里的鸟还是腾地一下硬了起来………………

  因为之前已经谈了几次,工商税务也都相继跑过来了,所以过程还算顺利,最后把合同签下就完事了。妈来电话时,书香告她一切顺利,说知道焕章和琴娘都过来了。伏天还真不凉快,打饭店出来就被热浪裹住,路上除了司机师傅还在忙碌,剩下的就是出溜起来的美团一族了。驱车赶回家时,刚一开门就听见了焕章内大嗓门,他说:“准是我哥回来了。”紧随其后,人便都打客厅走了出来。

  “几点来的?”这是见面时书香说的第一句话,而后的第二句是:“还不到两点呢,怎没休息会儿。”泰南口音和脸上的笑一样,有板有眼字正腔圆。

  灵秀拾起话来,朝众人说不没变吗,不还那样儿。

  “是还那样儿。”“秀琴脸上带笑,眼眶里却瞬间噙满泪水,”大人了。“”琴娘咋还哭了?不都挺好的吗。“打了句岔,书香上前搂住了秀琴的肩,还给她擦了擦眼角。艳艳抿了抿嘴,要说啥时,也被书香搂住了腰。他朝艳娘说别都站着呀,又朝妈妈笑了起来,说挺顺利,这回只等装修布局了。

  打裤兜里掏出烟来扔给焕章,解释说内会儿正忙,就没给你们回电话,又实在抽不开身,“就这形式。”待众人依次落座,他拾起茶几上的茶壶给各自的杯里又续了些水。

  “我娘没说几点过来吗?”问灵秀时,书香朝焕章摆摆手。“说三四点钟过来。”说完,灵秀说焕章还不信呢,转而面向焕章,她说抽你的吧,就别让你哥了。

  焕章说是吗,左右瞅瞅。书香说真戒了,什时候骗过你,“跟我妈一块儿都戒好多年了。”给凤鞠和凤霜分别剥了根香蕉,他说可别相面,就当是替我们娘俩打扫战场了,“有冰箱也不管事,搁不住。”就此,他说就算是随吃随买也不行。

  凤鞠说抽啥抽,齁呛的,不说戒了。焕章笑着说抽了半辈子,脸一转,问杨哥说省里办的怎么样了,“刚听灵秀婶儿说,都妥了,是都妥了吗?”

  书香说是,说泰南这边址也都选好了,“挨着城际,又守着大河,上下一共五层,就等装修了,争取年底把张开了。”转而问焕章,说生意如何。焕章说挺好,现在全都外拍,取景啥的也方便,“前一阵还给魏哥他们一家拍了套写真呢。”他说要不是魏哥通信,还真不知你回来。书香说当时没忙利索,要不也就不急着走了,“现在是一天一个样儿,趁我大关系还在,弄完了不就省心了。”

  焕章说刚从灵秀婶儿那看了点,之前在离夏手机里也能看,“我这怎打不开?教教我。”“这也好奇?等有时间吧,到时告你。”书香说就是怕忘了,所以记录一下日常生活,把这些年的经历都留下来,“零星片段都是,太琐碎了,好在信息发达,不用再写本子上了。”

  “诶”了一声,书香看向秀琴和艳艳,说他们内——“赵大和贾大呢?”据闻后者得了尿毒症,不过始终也没碰面,前者倒是听妈提来,说前一阵子还住院来。姐俩都说二人被叫走了,书香便没再深问,至于小赵叔,更是联系不上,估计联系上了可能也不会来。

  四点刚过,门铃便响了,书香说准是我娘来了,起身开门,随后娘在他念叨中打门外走了进来。还有大爷,这么多年,白衬衣似乎一尘不染。

  和灵秀一样,云丽也留成了爱思头,脸上油光锃亮。她穿着精致的紫色半袖绸衫,白晃晃的胳膊落在外面,挎着小包;下面则是黑纱裤黑凉鞋,脚上踩着灰色丝袜…………

  内会儿,记得妈跟娘说的第一句话是“准没休息好”,紧接着,她说:“玩到几点啊这是,眼圈黑了,嗓子也哑了。”因为没看见大伯子,所以顺道也问了一遍,“我哥内,开会去了?”“没,抽烟呢。”确实是在抽烟,叼着烟斗坐卡座上……

  书香是六点半醒的,娘还在睡,他打床上坐起来时,娘晃了晃身子,搂住了他腰。“几点了?”眼都没睁就掏摸过来,攥住了他狗鸡,“再睡会儿。”光溜溜的身子团成了一个肉球,真的是球,白白净净的球。

  搊起胳膊,书香告她,说六点多了,得归置战场了,于是给她盖好被子,穿衣服就下床打扫战场。卫生纸都扔到垃圾袋里,本想把内条灰色裤袜也扔了,后来又给撂在了床上。摸着被子里热乎乎的身子,他把大哥大拾了起来,塞到了娘手里,“也不知我大睡没睡,呼他一下吧。”

  厅里空无一人,外面一片漆黑,出门绕过墙角,书香把垃圾袋扔到了后身的垃圾堆里。窗子上透着一片暖光,绿油油的松树撑着伞帽,他掏出烟来点了一根,又回头瞅了瞅。垃圾堆上横七竖八摆着五六个避孕套,都系着口,然而里面却空无一物,其中有俩竟还是破的,也沾满了晨露,新鲜而透亮,闪耀着水露露的亮光。

  负一层五光十色震感十足,书香骑着摩托玩了会儿,没好意思直接开柜拿水,就原路返回又走进了把角内屋。身在玄关就听见了颤抖,娘在叫,啪啪啪地,她说:“还这么硬啊刚哥。”

  吭哧中,男人说这身子都肏遍了吧,低沉且混浊的声音在接下来的撞击中越发急促,人也像老牛那样喘了起来。“爱死你了,爱死你啦。”他说,还叫起孩儿他妈来,“咋样,咋样……”孩儿他妈说爽,缓了几口气后,说以后别这样了可,吓人呼啦的,随着男人哼唧,很快她便哄孩子似的跟着哼哼起来。“坏蛋,啊,嘬口吧……”吸溜声起,她应该是抱住了他脑袋,“也,啊,这么嘬……隔着啊,裤袜……跟,跟孩儿他爸你一样。”孩儿他爸的答复除了吸溜还有吭哧,他说两个人一起吃粽子好不好,而后又说吃三明治。娘说这会儿屁眼都快炸了,被两个人肏真会死掉的,继而又说坏死啦,关系都乱透了。答复她的是新婚三天无大小,男人说旗袍就是见证,鞋子也是见证,包括腿上穿的灰色丝袜。“不都结婚时穿的吗。”他说馋了那么久,给还不给足了,似是直起腰来,因为“哞”了一声,还说比昨儿个咋样,“呃啊,呃啊,洞房花烛。”

  刷白的光不像是壁灯所发,打门里劈开一道脑袋大小的缝,白衬衣和西装裤就散落在沙发上。犹豫良久,书香还是凑了过去,站在门前,他盯着内件白衬衣,半晌过后,哎呦呦中,他把脑袋探了进去。

  娘被举着双腿,看不见脸,黑色高跟鞋在一双大手里来回晃荡。娘身前的人也在晃荡,边喘边晃,微微发福的背身显现出来的是一股雄壮和刚猛,起码这一刻大爷身上散发出来的就是雄壮和刚猛。他光着腚,算是半跪,这么说是因为他趴在娘屁股上,正一下下地肏着她。“淫婚新婚。”与娘泛白的身子相比,大爷黑黝黝的鸡巴则折射出一股毫光,在同样黑乎乎软趴趴的卵蛋四下乱甩中,正埋在嫩褐色肉穴里来回出溜。“还是那么骚。”粗犷的声音都走调了,或许是因为喘,也可能是因为啪啪啪,“肏爽了没有。”娘说肏爽了,爽死了,灰亮的大肉屁股在碾压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噗噗噗地跟着喊出声来。“孩儿给肏的是吗,是吗,是吗娘娘。”“还有你。”娘娘呜咽一声,连说了好几声“你”。大爷停了下来,似乎有些强弩之末,他松开手,撑在床上,随后整个上半身便跌趴在娘的怀里。“别憋着。”娘在安慰,大爷则缓着气,能看见嘟噜在娘屁股上的蛋子儿在抽动,他说:“想在娘娘屄里再泡会儿。”

  娘娇嗔起来,说不就在娘娘肚子里,还仰起脸来,下一秒,嘴巴却忽地张大,连月牙都瞪直了。“肏我啊,肏云丽啊。”奶腔抖颤,携裹着一切,连同大爷的身子,“别看了老公,啊,别看了……关上灯,关上灯。”

  书香脑袋一缩,脸腾地一下红了。有那么会儿,他也觉得这样太过分了,然而事实没多会儿就又把脑袋伸了进去,不止是因为娘叫的骚,可能也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盯着大爷跟娘在过夫妻生活,以至于都忘了此行目的。“在这张床上,啊啊,鞋都没换。”娘在呻吟。大爷则趴在她身上,被她两条油汪汪的长腿盘着,嘿呦起来也是不弱,床都嘎呦了起来,“娘俩过了几次夫妻生活?”或许太过直接,娘直呼受不了了,呼哧带喘地,连奶声奶气都漾起了哭腔。“多半宿呢。”她说,“啊嗯,反正最后,都是顶屄芯子上……”说到了个半截,又哼哼起来,喊着还没关灯吗,剧烈喘息起来。

  大爷也在喘,说怪不得咂儿上都给嘬出印子来了,他说除了抱起来挑,别的姿势都用没,“蜜酒流了一床,也是嘴对嘴喝的?”娘双手插大爷头发里,揉搓着。“还不是,跟你一样,啊,也不说话,进屋就,啊,嘬啊……”声音时而轻飘,时而又凛冽异常,“脚丫,腿,还有,屄,哈啊哈啊,隔着裤袜,嘴对着屄嘬,啊,好舒服。”光听就够刺激了,莫说置身事内。也是这个时候,大爷扬起了脑袋。“呃啊,录盘磁带就更好了,啊呃。”“坏蛋,关灯没,嗯啊哈啊,给我,给娘娘啊。”一阵啪啪,他身子一扬,绷紧屁股吼吼了起来,“来了娘娘,来了,你刚哥来啦云丽……”

  …………

  然而此时此刻,灵秀跟云丽说的却是“气色不错啊”,“还有我哥。”

  杨刚说高兴呗,随后落座,和一众人等寒暄起来。云丽把包挂在架上,说本来好好的,都是因为来前儿生了一肚子气。灵秀说跟谁呀这是,瞅了瞅杨刚,又把目光转向到云丽脸上。云丽说还有谁,颜颜呗,她说越大越不叫人省心,“暑假了也不说回来,女孩子家家的,怎那么野呢你说?还说只管她一个人嘞,不管妙妙了,你听这都什么话?”灵秀耸耸肩,就这么看着她。云丽一翻白眼,满屋子都笑出声来。

  电视机里在报着房价,自三月起涨幅,房价又破新高。首府水淀区更是突破八万一平。主持人表示,实现以经济主体为主导,宏观调控发挥了重大作用;还表示,当下形式发展一片大好,老百姓脸上都喜滋滋。书香问及俩哥哥什么时候过来时,大爷说这阵子正忙,“你二哥略微还好点,你大哥……”他稍作停顿,还抿了抿嘴,他说雨季之前就开始忙,前一阵儿又闹罢工,“凳子不都给扔门外头去了。”“还以为换成新的了呢。”就此,书香说难怪今年出台了新公积金法,“还有计划生育政策,啊,啥来着妈?”

  “就你话多。”灵秀眨了眨眼,“妈都辞职多少年了?啊,还以为妈啥都知道呢。”

  书香转向焕章,说可该要二胎了,一个孩子真不行。焕章摇了摇脑袋,说这还顾不过来呢,哪敢要啊。

  “又不是养不起,再说琴娘艳娘不都能帮着拉扯吗。”

  焕章说别净劝我,“你啥时结婚呀,都等着喝你喜酒呢。”

  “我?哥都快四十了,谁跟呀??”书香摇了摇脑袋,“算了吧,一个人想干嘛干嘛,还落得一身清闲呢。”他说是不是,身子拦在灵秀身前,说你陪着他们,手一扬,让众人都别动,继续品茶聊天,他说:“以前都我妈掌勺,今个儿,也尝尝我这手艺。”


  【未完待续】

   字数:7,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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