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落花若雨 by yuping
2018-9-1 06:01
李若雨双手扶上白素的雪臀,舌尖用力向粉缝内探去,那紧窄程度几乎将舌头锁在里面,心头大乐,知这绝代尤物的蜜穴几乎可与祝姿玲,柳琇琳媲美,不由欲火难耐,起身掏出巨龙便往美妇腿间送去。
「李若雨,我会杀了你!」
事到临头,白素反而放弃了跟男人同归于尽的念头,毕竟在生死和失贞中选择,真的不难,何况自己抱负未尽,身负重任。当然也不能全怪李若雨,若不是自己中了圈套,急于得到那东西,又失落了香囊,也不止于此,男人也是为救她而来,同陷在这里。胡思乱想际,臀缝里插入了一根火热滚烫,坚硬无比的巨物,贴到了被舔得湿漉漉的蜜唇上,白素羞恼不已,只得扭动着唯一能动的纤腰大美臀,左右摇摆,想要挣脱巨龙的侵袭,这一扭不要紧,硕大的龙头在粉缝处蹭来蹭去,险些插了进去,白素连声惊叫,苦不堪言,李若雨急不可待,找准了穴口,奋勇一插,哪知龙头才进了半个,便被吐了出来,蜜穴竟紧窄若羊肠,只得重新再来。
白素被这一插插得心脏差点跳出胸腔,前所未有的酸麻胀痛纷涌而至,蜜穴一夹,总算暂时摆脱了被奸的危险,知道男人重整旗鼓,蓄势待发,来不及细想,纤腰用力,肥臀猛送,迎着李若雨插来的巨龙,想把男人撞开,至少撞痛了巨龙,再做打算,哪知这实在是个馊主意,男人位置找的极准,巨龙正对着粉嘟嘟的窄缝,白素几乎是自己送上门来,窄缝粉穴恰好套在龙头上,美妇用尽了力气,四十二年只有丈夫碰过的贞洁蜜道完完整整地把李若雨的巨龙吞了进去。
「啊!!!」
白素痛呼一声,肢体僵直,犹如破瓜般的胀痛,更可怕的是巨龙深入的长度无法想像,蜜道尽头无人染指过的地方也被巨龙刮了个遍,花芯颤巍巍几乎被顶入子宫,感觉真是无法言说。如今大错铸成,无可挽回,白素清泪落下,心想罢罢罢,定是前世的冤孽,既失了身又逃不出险境,一世英名丢在这里,白素啊白素,枉你叱吒香江,呀!李若雨,你……你的手!
男人正享受着巨龙被紧紧夹着的无边快感,而且白素的蜜穴极为奇特,同样是会动的穴,但与苏姀苏柔姐妹那种像只手内外吞吐不同,而是像螺旋状,给巨龙拧上了螺丝扣,越旋越紧,奇妙无比。李若雨摸着肥嫩的臀肉,纤细的绵腰,精巧的肋骨,伸进夜行衣的上缘,也该当如此,白素为了便利,夜行衣内只有贴身小裤,连胸衣都未曾穿,这下便宜了男人,两颗傲然挺立的雪峰同时受袭,细小的乳尖都被手指夹到了中间。
白素的大奶子没黄蓉那么壮观,但也有36C的罩杯,形如蜜桃,微微上翘,雪白粉嫩,实是奶中极品,李若雨揉着雪峰,腰间耸动,巨龙抽到穴口,猛再插入,那旋转的穴肉紧咬巨龙,爽得男人几乎升天,只是用力过猛,白素用尽全身之力才维持平衡,双脚未曾移位,强忍着蜜穴内痛麻不止,颤抖着呻吟道,「你……你别那么用力……炸弹……炸弹……」
李若雨哪还顾得上这些,在白素异香的包围中,巨龙扑哧扑哧地插着蜜穴,其乐无穷,白素被插得前后摇动,差点移位,急中生智,感觉着男人肏干的频率,把雪臀用力后顶,抵消男人撞击的力度,也只有白素这般武艺高强的女子才有如此的柔韧性和气力,只是这样美妇的嫩穴被插得更深,几个来回,便娇喘吁吁,蜜穴汁液横流,白素心知不妙,那异香终于对自己起了作用,欲海无边,已经袭来。
暴风骤雨中,佐敦道16号外又是另一番景象,警车呼啸,直升机逡巡盘旋,香港警察政治部在英国驻港领馆人员的陪同下来到现场,警员们荷枪实弹,飞虎队蓄势待发,已经准备进攻李若雨白素所在楼层,粟铁早见事不妙开走了车子,停到不远处,看着那阵势,不知发生了什么,连打数个电话,神情更加凝重,有心离开,可李若雨身份特殊,若出了事怎么交代?无奈之下,硬着头皮再次拨通了电话。
——
上海,深夜。
覃辉送走了被肏得肢体绵软的葛钱慧仪,并未回家,虽然思念家中的许茹云,何丽萍母女,但生怕吵醒了她们,尤其薛诺身怀有孕,大意不得。接下来的事成足在胸,现在需要小酌放松。来到BarberShop,一家小酒馆。
酒馆十分别致,入口伪装成了理发店,内有机关,模仿的是上世纪二十年代美国禁酒法令时期的风格。覃辉是熟客,招待毕恭毕敬地问,「覃先生,还是老位置,老习惯吗?」
覃辉笑着打赏了小费,来到自己惯坐的位置上,侍者端来酒杯,小食,满了一杯Amitie,一饮而尽。
「再来一杯!」
「您稍等!」
覃辉吃了两口小食,四处看去,酒馆客人不算多,有一桌坐着两男两女,其中只有一人是东方女性,棕发白肤,似乎混血,操着流利的英语跟其他人交谈着,不时传来笑声。妇人显然多喝了几杯,脸颊晕红,外衣早已脱掉。只穿了件V领小T桖,领口很低,小半高挺的乳房夹成了道深沟。大约坐得久了,女子起身去洗手间,下身穿着白色包臀半裙,迈着两条长腿,肥翘的臀部左右摇摆,丰姿绰约。覃辉瞳孔收缩,猛然记起,这女子正是葛家二太太,钱慧仪的妯娌,葛陈嘉敏,当初看过葛氏企业的资料,此女身居要职。
覃辉唤过侍者,低语了几句,侍者转身离开。不一会,拿过一把小提琴,覃辉站起身,来到葛陈嘉敏的座位附近,轻轻拉了起来。
陈嘉敏洗过手,看了看镜子里精致的妆容,深出了口气,酒意颇深。连日的谈判,研究合同,有些疲累,恰巧晚上在英国的几个朋友来到上海,相约小聚,便独自前来,那日目睹李若雨和黄蓉的事,妇人几天来颇为烦躁,与钱慧仪不同,陈嘉敏事业为重,十分独立想着有天定要不让须眉,创建属于自己的企业。可自从见过李若雨大异常人的巨龙,那巨龙就总在眼前闪现,夜晚不免情欲高涨,缠着丈夫交欢,却十分欲火只泄五成,周身说不出的难受,今日饮酒,更加强烈,刚要回到自己的座位,之间一位高大英俊的男士拉着小提琴,琴声优美,是安德烈瑞欧所奏的缠绵,陈嘉敏精通音律,虽不知缘故,但也被曲中的缠绵悱恻,柔情蜜意打动,瞄着覃辉,更发觉男子有种说不出魅力,如同烈火,又如江水,不知不觉,竟醉得更深。
一曲奏罢,覃辉微笑示意,转身离开。侍者给陈嘉敏和朋友送上了两轮酒,说是那位先生送给女士的。英国人向来讲就绅士风度,举杯向着覃辉示意。过了会儿,葛陈嘉敏借着酒意来到覃辉面前,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先生,首先谢谢你的酒,再谢谢你的琴,很棒,怎样称呼?」「小事,不足挂齿。」覃辉并未说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