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夫妻侦探社【同人5篇】 by yyhnxx
2019-3-23 16:20
我是一名侦探,准确的说是一名私人侦探,今年35岁,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不会说出我的真名,你们暂且可以叫我李迪。
我经营着一家名为雷石科技有限公司的公司,为什麽叫这麽个名字,雷石只是自己觉得霸气,至於有限公司嘛,你们知道的,现在但凡公司,都叫有限公司。
为了赚钱,事实上,我的很多经营手段都是不合法,甚至是见不得光的,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的公司只有2个人,我是总经理兼侦探、兼技术员,我老婆是接待员兼助手、兼会计,说白了就是我跑腿,她收钱。
接触过私人侦探的人都知道,其实现在这一行并不好做,国家对这一行业的不认可不说,单单就这行业的竞争程度,某些时候都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既然本身行业都是非法的,谁又会在乎再多做几件非法的事呢?
做这一行我也是迫於无奈。4年前我还是一名员警,而且是专门搞技术的警察,家境殷实,一切的缘由来自4年前一场失败的投资,先是身为大学教授的岳父岳母在一次技术投资中被骗,欠下数百万外债,紧接着从事风投的父母想帮一把亲家,也想狠赚一笔光荣退休,在一场堪称豪赌的投资中输得一塌糊涂,不仅砸进自家2000多万资金,还将朋友和高利贷借来的近3000万资金赔个精光,於是乎我这个曾经的富二代不仅一夜返贫,而且还不得不跟在大学教英语的绮妮双双辞去了工作,利用自己的技术和资源优势,开起了这家目前而言对我们来说来钱最快的行当。
4年来我们没日没夜的辛苦着,总算将高利贷全部还清了。我知道,说那麽多,各位客官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所以我还是来介绍介绍我的助手吧,我的老婆大人绮妮,这个感兴趣了吧。
绮妮比我小3岁,身高1米62,按我的审美观,绮妮不是那种看一眼就会被吸引住的美女,在美女如云的大都市,估计论姿色只能勉强算中等吧,但只要把她放单飞,她的身边永远会围着一群苍蝇,其实当年她还是单身时,并不怎麽出众,她的魅力来自於婚後,尤其是在生了小孩以後,那增一分嫌胖,减一分嫌瘦的恰到好处的丰腴,配合上她淡雅、恬静的气质,举手投足间尽显一个少妇独有的轻熟吸引力。
当然,最让人难以抗拒的是她的眼神,若有若无的一丝迷离,足以轻易挑起任何男人的征服欲望。
婚後某次在外吃饭,我开玩笑说,下至17,上至70,她大小通吃,简直就是所有色男的杀手。
她咯咯的笑着锤我一下,胸前泛起的滚滚乳浪,让我能够听见邻桌对面那位跟女友吃饭的四眼喉咙里艰难而清晰的“咕噜”声。
我偷偷跟老婆耳语了几句,老婆掩嘴偷笑着,过了一会儿,四眼刚拿起饮料,老婆忽然将衣领往下一拉。“噗——!”四眼一口橙汁喷在了对面女友的脸上。我跟老婆拿起包哈哈大笑着跑出了餐厅。
这天下午5点,工作室里,我正无聊的玩着一个名叫“攻城掠地”的网游。其实所谓的工作室,就是我们租住的一间2卧公寓的客厅。
“老公,我们这个月又要是负数了。”忽然听见老婆的声音。
“不会吧?”我的注意力依然在电脑上。
“我们每个月房租、油费、采购、宝宝和家里各种开销得18万。今年市场不景气,最近3个月我们接的单都不多,5月份4个单,只勉强余了3万;6月份本来赚了27万,你采购设备35万,负8万。这个月到目前为止只收入7万,如果再没有大单过来,这个月咱俩得喝西北风了。”绮妮推了推眼睛上防辐射的黑框眼镜。
我有些意识到目前存在的困难,放下了手中的滑鼠,皱皱眉:“这麽严重?”
老婆重重的点点头:“而且下个月有一笔200万的款必须得付。”
“我们目前帐面有多少?”
“80万。”
“这麽少?”我有些吃惊,这几年做得顺风顺水让我对钱几乎没怎麽在意,没想到只几个月稍微生意差点,情况就这麽严重。
“有没有可能融资?”情况比我想像中的严重。
“那也得先在下个月把那200万还上。”
“120万。”我痛苦的揉着眉头,“要不咱们把车先暂时抵押了?”
“我问过了,抵押公司只同意抵押60万。”
“什麽?!我那可是卡宴!他们怎麽不去抢!”我惊叫一声。
老婆看我一眼,没有接话。我当然知道,对抵押公司来说这时候是最容易赚钱的时候,换家公司也是这样的结果。
“咱们手头上还有单吗?”
“倒是还有7、8个,但要麽单太小,要麽给的价钱不合适。”
“线上的单呢?”
“有几个,不过……”老婆欲言又止。
“你拿过来我看看。”
所谓“线上的单”,是指某些委托人不方便出面,而通过网上下的单,这些单大多出价很高,但往往意味着风险和非法。这也是我们一直没有加入所谓的侦探联盟网,只单线接活的原因,这些活往往来自於口口相传,当然也有些偶然找到我们的。
线上的单也不多,只不过与以往相比,出价都不高,有2条倒是出价挺高,但看看内容,我只能摆摆头,出价高还得看有没那命花。
“你看这家怎麽样?”思索了很久我抬起头对老婆说。
绮妮走到我身边,很自然的坐在了我的腿上;“你是说这个单?”
她俯身过去试图将电脑上的内容再看清楚些。而我的眼睛自然而然落了下去。绮妮的身材更与西方人类似,胸大、腰小、屁股大。今天她下身穿了一件浅蓝色短裙,上身是白色的百褶衬衣,坐在我腿上,上身前倾时,衬衣拉起露出一截白皙,现出左右对衬的两条优美的腰线,再往下,因臀部自然後撑紧绷出的那到完美的蜜桃弧让我顿时有了反应。
我佯装凑进了去看,却是搂在了她下摆微微翘起的衬衣下恰如温玉的小腹。右手则从她衬衣下面往上向她胸口前进,却被胸口的衬衣挡在她胸罩下方,试图稍稍用点力,却明显感觉紧绷的衬衣不堪重负,有撕裂的趋势。我只好放弃,伸出手来,将绮妮胸前的扣子解开,解开第三颗时,衬衣上领仿佛被约束了太久的瞬间崩开,整个衣服显得忽然宽松了很多。我顺势将手伸进了她衬衣里,结婚快8年了,又生过小孩,可那对白花花的大馒头依然没有任何要下垂的倾向,颠在手里沉甸甸的,一抖颤颤巍巍晃动着。
“不要。”当我的手指钻进她胸罩的边沿,将那颗粉嫩的小葡萄夹在手指间时,绮妮拿下我的手,迅速的从我身上跑开,一路跑进了厕所。
“老婆。”我赶紧跑到厕所门外。
“给我一点时间。”绮妮的话显得异常无力,仿佛抽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这一句话。而後传来轻轻的抽泣。
我疲惫的靠在了厕所门上,一个女人凄厉无助的哭喊在我脑海中响起。我无力的顺着厕所门坐倒在地上。
那是3年前我们刚刚出道不久的一次失败,尽管警察最终迅速的赶到,绮妮依然被3个男人射进了体内,从那以後,绮妮开始对性产生了心理障碍,3年过去了,我们恩爱的次数还没超过一个巴掌。我们试了很多方法,也曾经看过心理医生,但绮妮始终无法走出那场暴力轮奸的阴影。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呆呆的坐在电脑前,没有开灯。期间绮妮过来了一次,想对我说什麽,却最终什麽也没有说,走进了卧室。随着卧室门“哢擦”一声的关闭,工作室里顿时静了。不知什麽时候,我戴上了耳机,耳朵里传来Pink的《fucking perfect》。
Pretty,pretty please Don't you ever,ever feel Like you're lessthan Fucking
perfect Pretty,pretty please If you ever,ever feel Like you're nothing You're fucking perfect to me……
歌声响起,我的泪水却悄悄滑落。
夜不知何时已深了,耳朵里《fucking perfect》一遍又一遍的在重复,脑海里女人嘶喊的场景却在黑暗中愈发清晰,女人模糊的面孔一点一点与绮妮融合,是的,其实那就是绮妮,那个在陌生男人身下哭喊着“救我”的绮妮,而那一刻,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我只能绝望的看着这一幕。
几年前的场景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清晰,随着音乐在我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重现,我忽然发现今天的晚上,脑海中再重现这个场景时,心中少了几分痛楚,却多了几分莫可名状的异样。
我睁开了双眼,在档保险箱重重密码中点开了一级又一级档,找到了一个隐藏在最角落里的资料夹,输入了一长串10几位元的密码,资料夹打开了,里面孤零零的存放着一个视频档,我把滑鼠放了上去,点蓝,却又犹豫着不敢打开,我长呼了一口气,挪开了滑鼠,这样呆呆的看着这个视频档,许久。又点上去,再挪开,仿佛那是释放出我所有邪恶的潘朵拉之盒。
犹豫了近10分钟後,我最终打开了视频档。
“啊,老公,救我,救我,不要……”视频里哭喊着的是绮妮,那是那夥歹徒用手机拍下的,在我们被救後,我通过技术手段拷贝了下来。画面里,绮妮白花花的肉体徒劳挣扎着,裤子掉在脚踝的男人狂笑着,屁股在绮妮双腿间耸动,一旁是淫笑的猴急着拉开裤子拉链的一群男人,有2个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放出了肿胀的阳具,握在手中自慰着。
绮妮的哭喊和男人的狂笑耸动中,我内心的酸楚在一点一点消失,代之以一种异样的禁忌的刺激的快感,我的呼吸开始沉重,几年来近似禁欲的压抑让我有一种释放的冲动,而这种冲动竟然让我不自觉的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握住了自己的阳具。
我的泪水再次落下,手中却没有停下。我真的病了,病到竟然会对着绮妮被淩辱的画面手淫。
“啊!老公,你……”我的身後传来绮妮的惊呼。我骇得差点瞬间脱阳,一回首,穿着丝质睡衣的绮妮满脸惊恐的站在我的身後,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和我的电脑画面,披头散发的浑身颤抖着。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懵了,不知该如何反应。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那里,终於我反应过来,这时候任何的安慰和解释都是徒劳了。
我猛得冲过去,一把将绮妮抱住,边狂乱的吻着她边在喃喃自语着:“我疯了,我真的疯了。这几年那一夜的场景一直在我脑海里重现,而且越来越清晰。”我在绮妮的身上四处乱摸着。
“让我恐惧的是,不知什麽时候,最开始那种天要塌下来的崩溃和痛楚渐渐没有了,只有你在陌生男人身下的异样。”我的泪水哗哗落下,在这种痛苦的表白中,我缓缓蹲了下来,双手抱起了头。
“一开始,我以为我只是潜意识的想用另一个角度来避开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但後来我发现,我竟然对那一晚越来越感觉到刺激和,甚至因此而手淫。我甚至,甚至会有种想再看到的渴望。我疯了,完了。”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
绮妮紧紧的抱住我,泪流满面,口里重复着她这几年的歉意,“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自私的不愿走出那一晚。我给你,什麽都答应你。”绮妮脱去了她的睡袍,然後去解我的裤带。
“我们离婚吧,你不该再跟一个病态的男人生活。”我的眼神一片空灵,就那样坐在地上,任绮妮解开了我的腰带。
绮妮坚定的摇摇头,然後张开了嘴将我的命根完全包住,我的一切纠结与呢喃都停止了………
第二天起来,一切貌似都恢复了正常,我不知道这一晚的突发,是否能让妻子完全走出了那一晚的阴影,但至少她几年来第一次主动的坐在了我双腿间,进入她身体时虽有几分紧,但已略微润滑的阴道让我不是那麽难受,这一次做到後来,3年来我第一次听见了她的水响,虽然不是很明显,却也是一大进步。
对於我表白中的禁忌,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但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我似乎认清了自己的内心,而一切都大白於天下後,我那种冲动和渴望竟然越来越强烈了,在某个她不在的下午,我第一次对着她被淩辱的视频真正手淫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依然没有接到合适的单,很快翻了月,眼看还款期只剩下不到一个月,依然还有100万没有着落,我们夫妻心情愈发焦急起来。
这一天,我在海外的一个EMAIL帐号传来一个讯息,发来资讯的是我们在网上的一个接线人,为了保密,我们极少亲自接待客户,而是通过网上接线人接活。这预示着有一笔新业务要来。
从发过来的委托书看,报酬十分丰厚,竟然达到了30万,这让我有些心动,委托的内容很简单,就是私家侦探当中最常见的捉奸,但是高达30万的酬劳,却也让我明白恐怕这件事没那麽简单。
“这怎麽回事,这麽小的一件事酬劳这麽高?”我在网上疑惑的问代理人。
“不算高,如果捉奸成功了,对方将获得至少5000万的家产,而且是现金。”
“我靠,又是这些富人的龌龊事。委托人是老婆吧。”
“是的。具体情况,委托人要求当面谈。”
“OK,我考虑下。”
几天後,我跟绮妮乘坐东航航班赶到了成都。下了飞机,刚打开电话,就收到了委托人的短信,她已在一家咖啡厅等我们。
按照短信给的地址,我们打的赶了过去。很快见到了那个戴着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的墨镜的性感妖娆的少妇,看得出这是个美女。
“你好刘太太。”我伸出手去,“我是雷石科技的小迪。这是我的助理,小周。”
少妇嘴角微微扯了扯,算是给我一个微笑,却并没有伸出手来,反而身体往後靠了靠,手抱着胸,显得异常突兀,这是个尤物。我笑笑将手收了回去。
“在我们交易过程中你叫我小曼,我想我们的合作会更愉快些。”
“是的,小曼。”我马上改了口。
小曼满意的点点头:“我想我的要求你们应该都清楚了。”
我点点头:“要求很简单,不过您既然开出这麽高的报酬,而且还要千里迢迢的从上海找人,我想这个单并不是那麽好完成,所以今天我也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我的坦白看来让她很满意,她第一次露出了笑容:“上海的公司果然不一样。这麽说吧,我之前已经安排了3批人,但都失败了。我跟我老公是二婚,结婚5年了,我小他11岁。结婚前我是一个演员,本来以为找到一个亿万富翁的老公,这辈子也算安定了。不过没想到这老东西好色成性,结婚第二年就又开始在外面鬼混,而且有时几个月也不回家。”我注意到她说老公鬼混时,用了个“又”字。
“当初为了捆住他,结婚时我们签了协议,如果因为他在外面鬼混被抓到,导致两人离婚,我将分到一半的家产,而且必须是现金。但是他是本地人,有些能量,本地的私家侦探根本不能露面。”
“您没试过下套吗?”
“下套?没用的。”她苦笑一下,“老东西贼精,不上钩。”
“也很好办啊,花了钱找个小姐不难吧。”
“这色坯只对良家感兴趣。”她叹口气。
“尼玛”我在骂了一句。这件看似简单的案子还真不好做。
“我的闺蜜他都认识,其他哪个良家愿意干这事啊,而且没受过训练,很容易露出把柄的。”她有些无奈。
我们沉默下来,这确实有一定难度。
过了一会儿,小曼眼神看向绮妮:“李总,你这位助理,应该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吧。”
“什麽?啊?我不行我不行。”绮妮吓了一跳。
这让我心里一跳,这倒是个办法。
“你这位助理我一直在观察呢,虽然不属於第一眼就惊艳的,但却很耐看呢,越看越想看,看第二眼就会觉得很有味道,天生就有种让男人想征服的气质呢。”
“不好意思,小曼吗,我只是助理,不直接参与案子的。”
“这倒是个办法。”我沉吟道。
“什麽,你疯了!”绮妮大吃一惊。
我拉了拉她的手让她放心:“但是小曼,这件事过程中会存在很大的风险,尤其是对我的助理,所以我需要额外提2点要求。”
“你说。”
“第一,我们如何打进您丈夫的圈子需要您安排,费用由您负责。之後的事情由我们负责,您不能干预。”
“这个没问题。”
“第二,鉴於这件案子的难度,尤其是又涉及到我助理的人身安全,价钱必须重新谈。”
“这个……你要收多少?”
“100万。”
“什麽100万?你怎麽不去抢?”小曼差点尖叫起来。
我眼神坚定的看着她,也告诉了她低於这个数免谈。
她犹豫了许久,终於一咬牙:“成交!”
我笑了;“那麽小曼,我们现在来谈谈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