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幻灭

剩下的两年初中生活，不知不觉中就结束了。我如愿以偿考上了本地最好的高中，高中相比初中，学习压力陡然增加很多。

高中花费比初中高好多，我不知道母亲哪来的钱，但每次只要我开口，学费、生活费总会一分不少的拿给我，而我回家的次数却越来越少了。

高中紧张的学习之余，看帅哥成了我闲暇的调剂，中考从学习成绩上筛选了很多人，不知为什么好像从颜值上也筛选了很多人。

高中的帅哥真的比初中耐看太多了，我在瞅帅哥的时候，脑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色情，这个、那个帅哥长这么帅，肉棒不知道怎么样。

在我花痴的时候，我发现一个很要命的问题，高中的宿舍管理比初中严很多，像初中那样藏色情制品已经不太可能，而身边的同学好像基本上都把精力花在了学习上，最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没人交流，也不敢交流就造成了我接受色情信息的能力，相比初中反而有较大幅度的下降。

我在学校的宿舍从上铺变成了下铺，宿舍同学每天动不动就学到半夜的情况，让我最大的爱好，自慰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后来每次回首这段时光，给我最大的阴影就是这是我这个“色情狂”一生最难熬的时间。

高二下学期开学后，同学们之间在学习上分化比初中更加严重，一年半的考试让一部分学生意识到自己已经与大学绝缘了，他们开始自暴自弃，吃喝玩乐的同时，谈恋爱风气又刮了起来。

他们不敢在学校招摇，每当放学、放假学校附近的娱乐场所就开始满人了。

但这一切与我无关，我由于学习成绩一直保持不错，留在了实验班里，班里也都是学习狂逼的我也必须学会伪装自己。假装自己是个好孩子，乖乖女。

到了高三，我的假装让我吸引到了班里一位帅哥，我们“无话不谈”（色情话题除外），我们每次都在一起学习、吃饭、讨论问题。

在周围人的眼里，我们毫无疑问在谈恋爱，班主任已经找我详谈了好多次劝我们分手，集中精力学习。只有我知道，我们根本不是别人想的那样。

因为这位李文轩帅哥，真是一位正人君子，他很尊重我，尊重到身体总是离我有一段距离，绝不会越雷池一步。

讨论话题也都是正儿八经的学习和人生观，有次我们从一部电影谈论到电影里的生物欲望。

就在我欣喜万分的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以便可以迈过这个坎时，他住嘴了，他开始正儿八经讨论起高考题目了，每次想到这，我都有些痛心疾首。

2001年的高考在我还没有感觉到时就已经结束了。

第二天班里关系好的几个同学组织吃散伙饭，等我赶到地方时，气氛已经很热烈，毕业后大家真实的面目都暴露了出来，成双成对的喝交杯酒，李文轩也在大家的起哄下坐到了我身边。

那年的高考还是七月份，天气已经很热了。除了内衣，我只穿了一件连衣裙，连衣裙领口正常情况下用扣子扣起来。

那年的我还是很节省的，连衣裙我已穿了三年了，扣子碰巧在考完时被我不小心拉掉了。

如果我把肩膀两边的袖子向衣领缩一缩，是看不出来什么问题的，但一方面天气太热，另外一方面我确实忘了是不是有意的，我拉开了领口。

坐在我旁边稍微瞥一眼，胸前两个大白兔就呼之欲出了。

李文轩开始还很正常，慢斯条理的和我聊天，但一低头，他的眼光就好像再也挪不开了，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我故意装不知道，依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饭间，有人提议让谈恋爱的几对谈谈恋爱经验，好给其他人进入大学后，提供参考。

另外两对说完后，大家看着我和李文轩，我站起来说，让大家误会了，我们只是很好的朋友，李文轩成绩比我好，他在学习上的帮忙对我进步很大。

大家嘘声一片，我同时看到李文轩眼里的失望。

李文轩的失望我理解，我更明白的是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可能。李文轩父亲是县城的一个官员，母亲经营着相当规模的生意，而我的家庭位于一个穷山恶水的小山沟，两家差距实在太大。

李文轩的父母是绝对不会同意我们交往的。说实话，我从高二开始就默认李文轩是我理想中的白马王子，但我从小到大对社会的认知，让我无比清醒，这是一段不可能有未来的感情。

与其到时候撕破脸，不如现在好聚好散，不再有任何牵挂。

聚会结束后，大家各奔东西，李文轩吃饭时被我刺激到了，喝了不少闷酒，走路有些摇晃，于是大家坚持让我送他回家。

下了出租车，我搀扶李文轩进了他家。李文轩家位于县城一个富人区，独栋别墅。

家里没人，打开灯后，我被他家的装修震惊了，富丽堂皇的大厅，完全的欧式风格，和我在影视剧中看到的富人家几无二致，甚至更好。

从哪一刻起，我就给自己立了一个目标，将来我一定要摆脱那个小山沟，住进这种别墅。

扶着李文轩进了他的卧室，我把他放在床上，不知道该不该扭头就走，他握着我的手不松：“曼曼，我喜欢你，真的，做我女朋友吧。”

李文轩的突然表白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从内心深处，李文轩符合我设想中的完美男朋友形象，但我更知道，我们完全没有可能。

一个声音在我内心深处呼喊，答应他，你一直都喜欢他不是吗？同时内心又出现另一个冰冷的声音：“你配吗？你们根本没结果，强行在一起的结果就是要么他玩腻了你，要么他父母一脚把你踢走。”

我内心挣扎矛盾到了极点，心中苦闷，坐到了他床边。正在措辞和他说些什么，他用力一下把我拉倒在他身上，然后就开始亲我，我很想站起来，但身体却仿佛失去了控制权，完全放弃抵抗任他亲吻。

当他亲到我的嘴唇时，我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口，他的舌头在我嘴里不停的探索，嘴唇吸着我的嘴唇，这就是接吻吗？

他的亲吻真让我沉醉，我的内心在快乐的奔腾，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只希望这种过程能永远持续下去。

我们的双手都放到了对方的后颈处，忘我的亲吻着。我的内心体验到了被爱的滋味，多么美妙的滋味。

尽管我们都是第一次接吻，然而我们就像经常练习的老手，互相品尝着爱情的美妙。

也许是亲吻，打开了李文轩的欲望，他的双手从我的后颈向下不断下滑，肩膀、后背。在那里他触碰到了一对纽扣。

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东西的他，不知道怎么去解开，双手用力去拉，却怎么也解不下纽扣。我松开了他的头，双手下沉反扣到自己背上，轻轻左右对撞，文胸就离开了该有的位置。

李文轩得到解放的双手，不再局限于我的后背，收缩双手来到我的胸前，顿时，两块温香软玉被他握在手里。

他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力道，骤然得到这个宝物，手上不舍，马上用力抓紧。一阵疼痛从我的胸前传来，我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李文轩立刻知道用错力量了，马上放开，他的双手在我衣服里一阵乱摸，连衣裙限制了我们进一步的行动。我身体后仰了一下，示意他暂时放开我，果然他完全松手。

我从床上下来，提起连衣裙的底部，向上慢慢脱离。这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好长时间，当连衣裙和脱离头部，掉到地上时，我面对李文轩只剩下了一条薄薄的透明丝织内裤。

我停了一下，在想是不是该脱掉内裤，犹豫了一下，还是弯腰双手搭住内裤边缘，向下稍稍用力，内裤也脱离我的身体掉到了地上。

这下，我面对李文轩是真正的一丝不挂了，这也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全裸，上次杨叔也只是看到我上半身。

李文轩呆住了，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全裸的女人，他僵直在那里。完全不知道如何继续进行下去。

我慢慢回想起小说中的场景，走到他床前，上身微倾双手解他的上衣，只是几颗纽扣的事，眨眼间他的上衣就和我的连衣裙一样被丢到了地上。

我双手来到他的腰间，他腰间是男性常见的腰带，向外推下皮带扣，皮带就得到了解脱。抓住裤子和皮带的边缘向下拉了两下，他的裤子就离开了身体。

现在他也只剩下了内裤，双手把住内裤上缘，依旧向下拉了一下，内裤蜕到脚后跟，然后脱离身体。这下我们两个就是真正完全赤裸相见了。

他的腰间挺立着一根比杨叔稍小的大肉棒，不同于杨叔那有些发黑的茎身，李文轩的大肉棒整体通红。看上去可爱极了。

这是我见过的第三根肉棒，也是我最倾心之人的肉棒，马上这根肉棒就要刺穿我的小穴，让我真正从一个少女变成女人。我梦想中的时刻终于要来了。

按照小说中的描写，我应该自己跨上去，观音坐莲。但我怕吓到李文轩，一根性技巧纯熟的女人，他会怎么看？

脑子想了下，我翻身上床躺在李文轩身边，小说里说，不知道怎么办，就把主动权交给对方，对，让李文轩做。

李文轩终于明白要干什么了，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从头开始亲我，额头、鼻子、脸蛋、嘴。

双手各抓住一个白兔，但不是那种用力，而是，轻轻抚摸，手指轻夹白兔上的小豆豆。

待嘴湿吻了一阵后，他的嘴离开我的嘴，亲到脖子，胸脯和乳房。他嘴就像孩子吃奶般吸住了我的乳头，乳房，然后换另一个。

我的胸前一阵酥麻，双手按在他的头上，我期待已久的时刻就要来了，我感觉小穴已经开始湿润，来吧，大肉棒，大鸡巴（我从书中学到的术语）来到你应该呆的地方，狠狠蹂躏我把。

过了很漫长的时间，李文轩终于离开了我的胸，埋头到了那片黑森林。

我感觉小穴的两片阴唇被人分开，阴蒂被用手摩擦着，经过几年的自慰，我的阴蒂反而更加敏感了，一阵快感袭来，然后小穴明显被舔了下，我差点幸福的昏过去。

大肉棒，大鸡巴，快来吧。我心中不停的对自己说。

李文轩没有继续下去，他翻身躺在一边，一只手握着肉棒对我说，该你了，用嘴来。我疑惑的看了下他，他好像比我还懂。后来他解释说，他看过录像，想试试。

我蜷起身子爬到他腰间，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根肉棒，老杨的肉棒有18CM，这根差不多也得有15-16，但并不比老杨的肉棒细。

老杨的肉棒上青筋凸起非常明显，而这根则不那么明显，整体红彤彤的，不像录像厅的那根腥臭异常，这根没有一点异味。

我故意装作不懂的样子，只用嘴唇含住肉棒的龟头，人生第一次口交就这么没了，我心想。

李文轩伸出双手放在我脑后，然后一用力，我就势全根肉棒入口，我一边回忆小说中的技巧，一边开始吞吐，李文轩的肉棒大小刚刚伸到我的嗓子，还没到无法容纳的地步。

我尽量用双唇裹住肉棒，避免牙齿碰到，一边用舌头舔舐龟头和茎身，我发现李文轩的龟头后部特别敏感，吞吐时，就在冠状沟处多停留一下，用力吸吮龟头。

李文轩看过录像，但毕竟是第一次性行为，短短几分钟后，李文轩就僵直下身子，我口里立刻感到大肉棒射出了一股股腥臭的液体……口爆。

人生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就口爆了。

等了大概半分钟，李文轩射完后，我吐出肉棒，从衣服里找到卫生纸吐在上面。男人精液的味道充满了腥臭感，但面对相爱的男人，我却完全感觉不到。

后来老杨死后的几年，我给很多男人口交过，也被好多男人口爆过，一根根大大小小的肉棒进出我的口腔，被口爆，被颜射，我发现自己真的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男人精液的腥臭味。

李文轩射精后搂住了我，我爬在他身上，等待他的大肉棒再次雄起，好插入我的小穴。

真正完成今天的性交。我一只手把玩着他的肉棒，一边抬头和他聊天。

过了一会，我感觉他的肉棒又开始坚硬，就躺倒在一边。

两只手掰开阴唇，等待李文轩的占领。李文轩跪在我腿间，一手握着肉棒，瞄准小穴就要冲锋。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说话声：“轩轩你回家了吗？”李文轩立刻后退开始穿衣服，我也抓起地上的连衣裙开始套身上。

“妈，我屋里有客人，回头找你。”李文轩扭头向门口说。

屋外的脚步走远，我站起来亲了李文轩一下，“我先回去了。”

“嗯。”李文轩点了下头。“我送你到门口。”

屋外灯光明亮，我和李文轩走到房子外面。我知道，后面有至少一双眼睛看着我们。

走到大门外的人行道上，微风吹过，我才发现，我没穿内衣，文胸和内裤都留在了李文轩屋里。此后，这件文胸和内裤我再也没见过。

从李文轩家出来后，我回到了公司宿舍。我们已经毕业，学校宿舍不再允许我们住。

前天下午高考完，我就准备好打暑期工，一家商场的导购员。工资只有几百块，但吸引我的是公司提供员工宿舍，这样我就可以一边等高考成绩，填报志愿，一边还能赚点小钱。老家那个小山沟我一天都不想呆下去了。

人算不如天算，我在这个公司打工的时间只有几天就结束了，因为有家乡的人找到我说母亲住院了，让我赶紧过去。赶到医院时，母亲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得知我是患者的家属后，一个医生对我说，急性阑尾炎，没有大事，不过要住院几天，让我赶紧去交钱。先交5000元，后续看情况再补。

拿着医生开的缴费单，我却迟迟没有动步，因为我知道我根本缴不起，这么多年上学，我已经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尤其是上高中以来，每次我拿到钱，我都怀疑钱的来历，可我根本不敢问母亲。

在我们那个小山沟，首先，我们家离村都有一段距离，因为是外来户，口音都不一样，平时走动都很少。

退一步说，找邻居，周围山村人家的生活条件，我们非常清楚，邻居愿意帮忙也帮不上。

那么，县城……我脑中第一反应是李文轩，他家庭条件好，应该能借到。说干就干，我离开医院，直奔李文轩家。

看到我的来访，李文轩很高兴，但他的父母好像完全当我不存在。

当我说明来意后，李文轩望向他父母，他母亲斜着眼看了看我：“我们文轩考上大学是要到大城市定居的，要找个知书达礼的好人家姑娘，将来对文轩事业也有帮助。钱我们有，不过得签字保证不再骚扰我们文轩。”

我楞在那里，都说大户人家待人和善，如此羞辱一个上门求助的姑娘，我是万万没想到的。

我满脸通红，站起来说声：“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转头就走出大门。李文轩想拉我没拉住，当我走到门口时，就听到他和父母吵了起来。

说实话，走出大门时我已经有些后悔了，李文轩家可能是唯一能帮到我母亲的，受辱和救母亲的命，我应该明白的，不过既然已经走出了这个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后面的争吵我没听，从此再也没踏进那个小区一步。

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回到医院，母亲已经被推出手术室，进了病房。又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麻醉药失效后，母亲慢慢醒了。

看见母亲醒来，我顿时眼睛发肿。没等我说什么，医生又来病房催了一遍缴费，母亲瞬间什么都明白了，刚手术完，她还不能大声说话，声音不清楚，但意思很明显，要我们拔管出院。

开腹手术是无论如何不能动的，我不可能答应母亲，可我又什么都做不了。母亲躺在床上看我没反应，两行眼泪从眼角流下。母亲然后示意我靠近她的嘴，说了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杨。

杨叔？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母亲点点头，再没说话。

我站起来，掏出身上仅有的二十元拜托旁边病床的护工，帮忙看护下母亲，我去筹钱。

医院外就有公共电话亭，按照母亲给的电话号码，拨通后，一个醇厚的声音应答了。虽然我那天偷窥他和母亲做爱时就听他说了几句话，但这股声音，没错，就是他。

我简单说明缘由后，他说，他现在在省里出差，让我直接去工商银行找一个主任拿钱，他这就给那人打电话。等过两天他回来就来看我母亲。

对我来说，难比登天的事情，别人一个电话就解决了，我不知道该哭还是笑，挂了电话，去银行。

果然确认来人后，这个主任直接递给我一个银行卡，卡背面有胶带写着密码。走到柜台，刷卡，里面是五万，我强忍着情绪，取钱回医院交了钱。

再次见到母亲，母亲很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在医院住了十天，母亲刀口开始愈合后，我们回家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高考成绩出来，填志愿，八月中旬我被一所省属重点大学录取。

八月底，我准备好了行李，启程开始大学之旅。

这一个多月，杨叔始终没有露面。

本章改编了一下，当年真实情况是，当时我身上大姨妈还没干净，和前男友只是搂住亲亲抱抱。

没把处女给前男友是我心中一直都有点遗憾，但这也许反而是好事，如果给了前男友，后面老杨没看到落红，也许对我的态度就是另外一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