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深陷

玉堂

都市生活

年初我接到一个大活儿,华京集团的老板娘雇佣我勾引她老公,开价60万。
我的职业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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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怪只怪今夜太多情 (2/2)

步步深陷 by 玉堂

2024-10-18 20:52

林宗易伸手搂住我,“嗯,是不浅。”

几名老总亲自送我们进电梯,两扇金属门合拢的一霎,林宗易从背后抱住我,埋在我肩窝笑出声,“小东西。”

我?得意,“演得好吗?”

他唇鼻流连过我皮肤,嗓音喑哑发闷,“可以更逼真。”

我感觉?他身体起了变化,顿时有些僵硬,“宗易...”

他唇瓣沿着我脖颈向上辗转,最终贴着我耳朵,“洗鸳鸯浴吗。”

我僵得更厉害,“我胡扯的。”

“我当真了。”他没给我余地,呼出的热气在我耳畔炸开,犹如一缕虚无缥缈的烟,根本不知它会钻进何处,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住。

电梯门在这时打开,停在一楼,我第一时间发现了门外等候的男人。

冯斯干伫立于流光溢彩的?廊,光影吞没他身躯,显得越发不真实。他侧身聆听下属汇报工作,电梯的提示音响起,他不经意望进电梯内,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不偏不倚落在他眼底。

他阴鸷的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数秒,随即越过我头顶,“宗易,好情调,从未见过你这样性急,在电梯里便迫不及待。”

林宗易从我发间抬起头,与他对视,“斯干,我似乎甩不掉你了,什么地方都碰上你。”

冯斯干一挥手,示意随行的下属,下属心领神会,“我先进包厢,告知郑?任您随后就?。”

下属乘坐隔壁闲置的货梯上楼,当整条过道只有我们三人,冯斯干笑着说,“韩助理,你旷工八天了。”

我偷瞄林宗易,白酒后劲上涌,他燥热难耐,单手松了松颈口,默不作声。

我说,“我辞职。”

冯斯干挑眉,“是吗。”他又问林宗易,“莫非宗易信不过我。”

林宗易看向他,极为阴郁的眼神。

冯斯干并未罢休,“宗易,索文也是大企业,你该知道企业有企业的规章,韩卿的职务是董?长助理,没有不声不响离职的道理。”

林宗易真是醉了,身型略微不稳,我扶住他,“我会尽快办理手续。”

冯斯干说,“?天。”他撂下这?通牒,电梯的箭头指示灯正好指向上升,我和林宗易?出电梯,冯斯干迈进,擦肩而过的瞬间,他手臂撞在我胯骨,?轻的一下,却又如此难以忽视。

我不由自?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电梯门缓缓关上,冯斯干眼眸沉静如水,在我同他四目相视的刹那,却波澜乍起,我为他的深沉冷冽而惊慌,他幻化为惊涛骇浪贯穿我,把我夷为平地。

我迅速收回视线,跟着林宗易?下门口台阶,秘书在雨中拉开车门,林宗易弯腰坐进后座,我坐在他旁边,“李秘书,有?毯吗。”

李秘书翻找着,“应该在后备箱。”

我问林宗易,“冷吗,我下车拿毯子。”

我已经捏住门把手,林宗易突?将我身子摁在他胸膛,“热怎么降温。”

他用那双带有醉意的眼睛凝望我,像江城码头的海水,深邃神秘,动荡激情。可是他的眼睛没有停泊的港口,一旦被吸进去,从头至尾无法喘口气,只能不停地颠簸,翻滚,直?化为灰烬。

冯斯干致命。

林宗易致幻。

我26岁经历的最荒唐的两个男人,一个要了女人命,一个勾了女人魂。

秘书拉下挡风玻璃与两侧驾驶位的遮阳板,街道的一切景物和灯光被封闭在外,“林董,我去买包烟。”

林宗易淡淡嗯。

我意识?不对劲,“都凌晨了,你去哪买烟?”

秘书二话不说关上门,我的问话被隔绝在车内。

林宗易忽?在这一刻转过身,把我挤至角落,他眉目温柔,带着一丝调笑,“林太太搅了我好?。”

我险些沉陷在他撩人的风流里,“秘书跟我说你讨厌陪他们逢场作戏,可?不开,我才赶来给你解围,我不是故意搅合。”

“我的确讨厌逢场作戏。”林宗易又挨近我半寸,“?我偶尔也?戏,?了不想出。”

我吞咽着唾液,“你本来打算和那个模特假戏真做吗。”我试图推开他一些,?而推不动,“下次你使个眼色暗示我,我又猜不透你心思。”

他定格在我妩媚万千的红唇上,“韩卿。”

我一怔。

他不是第一次叫我名字,却是第一次用这么特殊郑重的语气。

林宗易捧着我脸,“是演戏还是真情流露。”

我有片刻的窒息。

他在我失神之际,毫无征兆吻下来,轻而易举突破牙关的阻碍,浓郁的烟酒味朝深处侵袭蔓延,我瞳孔骤?紧缩,我反应过来,本能回避他,林宗易早有预料我会拒绝,他手抵住我座椅,禁锢我在方寸间,他此刻的体温比这个吻还燥热,烫得我无处可躲,恍惚中他手抚过腰肢,朝翻卷的裙摆逼近,我情急之下反手一巴掌,没有击中他脸颊,只抡在了他耳鬓,我听?沉闷的声响,以及下一秒林宗易偏开的头。

我愣住。

他一动不动,眯眼盯着我掉落的白色高跟鞋。

脱了的鞋子风情旖旎,仿佛战火一触即发。

我慌了神,指尖轻颤着抚摸他泛红的左脸,“宗易——”

我没有准备好,确切说,我压根没想过这段建立在交易上的婚姻有必要发生任何亲密行为,林宗易同样没有设想过,怪只怪今夜太多情,迷惑了人不清醒。

林宗易没有给予我半分回应,他坐直目视前方,呼吸急促起伏着。

夜晚像一个毁人理智的魔鬼,它的欲望和目的性太烈太浓,用獠牙撕开不堪一击的躯壳,露出最情热、最疯狂的本性。无论平日里多么正经,多么克制,攻心的氛围当头,圣人也败下阵。

凉浸浸的夜风灌?,林宗易闭上眼平复,我整个人蜷缩,打了个寒战。

他察觉?我在颤抖,又升起玻璃,推门下车,站在最猛的风口处,两手扣在腰间,面朝冷风仰起头。

我透过车窗望着他,夜幕下烟雨混沌,风越刮越大,林宗易被雨水淋湿,肌肉从肩膀开始,倾斜延伸?胸口,像山峦一块又一块,他仍?觉得热,索性把没解开的两颗扣子都拽落,连同扎进皮带里的衬衣下摆也扯出,在风雨中飞扬,失去皮带的束缚,西裤松了许多,勉强缠在腰际,慵懒又堕落。

林宗易让人联想?忘乎所以的?年男女、癫狂沸腾的深夜和歇斯底里的拥抱。那种熟透的气质,在一片黑暗中,性感?满溢,就像缅甸无人区的罂粟,更多时候风平浪静,可爆发时又充斥着别样的毒性。

我制止了他的爆发,我能想??林宗易会带给女人怎样终身难忘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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